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，才会出现幻觉。他的瞳孔漆黑，漆黑中又闪着幽幽亮光，令祁雪纯莫名感觉到恐惧。

但玩过一场就不一样了，自己也违法的人，一般不会去举报。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

但是，那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，真的是突然出现的吗？此刻，上司也在办公室里，对着白唐大发雷霆，“这件事经过谁的同意了？”

“你和莫小沫是什么关系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祁雪纯怔然，“什么外籍人士？从来没听你提起过！”

司俊风顿时着急起来，这时候如果祁雪纯往程申儿看一眼，一定会起疑。司爷爷丢了玉老虎，他们是知道的
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“你怕就怕，敲得这么用力干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