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
“哇”记者惊叹,“陆太太,那你和陆先生是青梅竹马?”
他知道这是苏简安的工作常态,忙起来别说回家了,合眼的时间都没有,他拨通苏简安的电话,却传来关机的通知声。
不知道他进医院的时候是不是很着急,违规把车停在了医院的门口,他拉开副驾座的车门,看向苏简安:“上车。”
在她的印象中,陆薄言是不抽烟的。
陆薄言不出她所料的松开她一点点,她趁机说:“你先去洗澡好不好?我不走。”
“刺啦”
他点点头,进入专用电梯,径直上了办公室。
他要醒了!
说完拉着苏简安乘电梯下楼。
一鼓作气打开抽屉,随手拿了一套出来扔进收纳篮:“齐了!”
匆忙却不仓促的动作,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做出来,却偏偏被他演绎出了一股致命的优雅,轻而易举的吸引着人的视线。
在这样的荒郊野外,只有她和苏亦承,苏亦承抱了她,现在还这样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。
秘书说的他耽搁了一点时间,指的应该就是那段时间。
陆薄言自然且亲昵地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穿过外面的办公区,走出了警察局。
事实证明闫队长的猜测是正确的,就在当天的下午,另一个小区又发生了一单凶杀案,死者也是一名年轻的独居少女,死状和田安花园的女孩子一模一样,警方判定两起凶案是同一个人用同样的手段所为。